之死靡它。

该用户很懒,还没有留下什么。

『咸静』张显宗,我牙疼『现代牙医AU,高甜一发完』

#张显宗,我牙疼#
#张显宗x马静安现代AU##逸真衍生#
#拔丝高甜,这个糖甜到掉牙了#
#无心法师只看了三集,ooc算我的#

马静安的智齿终于在他二十一岁的暑假姗姗来迟地开始生长。

最初他并没有过多在意这个不起眼的访客,直到它开始发疼,疼得马静安眼泪汪汪腮帮子都肿了起来。

然而我们的马同学,从小对于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所以死撑着顶着本来就肉肉的,此时微微发肿更显得圆的腮帮子,决心与智齿抗争到底。

然后,在某个半夜,他被疼醒了,失眠到天亮。

疼得神志不清的马静安终于觉得再这么下去要完,头可断血可流睡眠不能少,在被牙医支配的恐惧和夜夜失眠的痛苦中摇摆不定了很久,终于痛哭流涕地选择了去医院看看。

马静安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到了医院,挂了号,看着牙科门口长长的队伍等待着,悲壮得犹如奔赴刑场。

漫长的队伍一点一点缩短,终于到了自己的时候,医院已经快是下班的点了。

马静安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带着口罩的牙医瞥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躺下。

马静安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牙医转过椅子来,戴好橡胶手套。

“怎么了。”

牙医的声音很好听,冰冰凉凉的,降温。

“我长智齿……”马静安耷拉着眉毛,“牙疼。”

牙医拍了拍他的下巴,拿起口腔镜。

“张嘴。”

马静安张开嘴,把眼睛随便地放了一个点,突然发现他的睫毛特别长。

“拔了吧。”就在他专心致志地数着牙医先生睫毛的时候,冰冰凉凉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地响起,吓得他一哆嗦。

一听见“拔牙”这俩字,马静安就快要怂成个狍子了。

“能不拔吗……”马静安愁得眉毛都皱一块儿了,眼含期待地看向牙医先生。

然后突然感觉这牙医迷之眼熟。

“可以啊。”牙医先生一推桌,椅子在反作用力下转了回去,写病历,“吃止疼片试试,疼得快死了再来。”

马静安差点被这个耿直的人噎死。

当他拿了药回到自己家单元门口时,意外地又看到了这个耿直boy。

摘下了口罩的牙医先生很好看,好看又眼熟,脸盲的马静安懵唧唧地跟在他后面往上走,然后看着牙医先生走到二楼,开门,进去。

哦,楼下的邻居。

马静安回想一下病历本上的名字,张显宗。晃了晃头,上楼。

止疼片止了三天的疼,三天以后马静安再次半夜疼醒,而这次止疼片不仅不管用,还疼得变本加厉。

智齿不好好长,横向顶着前面的牙,疼得脑子都转不动了的马静安趴在被子里装了会儿死,突然想起来楼下的耿直boy张显宗。

所以当张显宗被哐哐的砸门声惊醒的时候,打开门就看见穿着睡衣拖鞋睡得呆毛乱翘的马静安捂着腮帮子站在门口。

“张显宗,我牙疼……”

张显宗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人,终于还是让开了身子:“进来。”

马静安赶紧进门,面对着没了医院里那股消毒水味道和银光闪闪的刀子钳子的居家版张显宗,他的表情如同看到救世主。

张显宗侧着眼睛看这个满脸都是戏的人,回想一下医院里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有点好笑。

马静安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坐好,打量着张显宗的家。

因为是上下楼,和自己家的格式相同,相比起自己塞得满满当当非常富有居家气息的家,张显宗家的布局相当简洁,黑白灰三色,大方里有些冷硬。

“去漱口。”张显宗戴了手套坐到一边,拿镊子夹着一团棉花捣鼓着。

马静安拿了纸杯去接漱口水漱口,回来的时候张显宗刚好准备完。

这次没等他说,马静安就自己坐下,张大了嘴等着。

一根沾了药的棉条被放到牙龈旁边,张显宗的指腹压住了马静安的舌头。

“闭上嘴,不要说话。”

张显宗看着脸颊微鼓点点头的马静安,嘴角细微地勾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像只藏了松子的松鼠。

马静安早上醒来时还在犯迷糊,闭着眼睛打着呵欠坐起来去摸衣服,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这才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这布局不太对。

他在张显宗家里睡着了?

这是谁的床?

这两个念头不分先后地冒出来,马静安条件反射地掀开被子低头往下看。

“嗤。”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张显宗拿着杯牛奶倚着门框看他。

“看什么,我又不会阉了你。”

马静安出于对这个人大半夜给自己止疼和收留自己的感激才没把嫌弃的眼神表露的太明显。

昨晚住的是客房,可喜可贺。

虽然他也不知道在可喜可贺什么。

“吃早饭吗,有鸡蛋。”

马静安惨不忍睹地看着锅里的鸡蛋,摇了摇头。

“谢谢,我还是回去吧。”

当天下午张显宗回家时,意外地发现门口蹲着个人,这个人手里还提着一饭盒的菜。

“张显宗,吃饭吗?”

马静安踢了踢蹲麻了的腿,晃晃饭盒。

张显宗打开门,在饭盒里挑挑拣拣,端走了两盘:“剩下的是你的。”

马静安低头看看剩下的,清炒甘蓝和糖拌西红柿,抬头看看张显宗手里的,可乐鸡翅和软炸虾仁。

“抗议!为什么我全素?”

“因为你牙不好。”

愤怒的马静安低头猛吃,化悲愤为食欲。

隔天夜里,张显宗的家门再一次被叩响了。

“张显宗,我牙疼。”

看着轻车熟路漱好口乖乖跑到沙发上坐好的马静安,张显宗摇了摇头,在药水中泡了泡棉花,端着托盘半跪到沙发扶手上。

“kf——”

又苦又麻的味道着实不好,张显宗的手指还放在他嘴里,马静安就闭上了嘴,顺便无意识地吸了一下。

一声清脆的“啵”突兀地响起来。

抽出手指的张显宗愣了一下,马静安瞪大了眼睛。

“拔了吧。”张显宗轻咳一声摘下手套,去洗手间洗手,“肿得很厉害,再这么下去,前面的牙会松动脱落,更疼。”

马静安还沉浸在对于刚刚亲了张显宗的手指这件事带来的诡异感中,下意识地哦了半声才反应过来,咬着药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等你后悔。”张显宗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半个小时以后拿出来,我去整理报告。”

当他半个小时以后走出房间时,看到的又是一个歪在沙发上睡着了的马静安。

“你属猪的吗。”张显宗轻轻念叨了一声,蹲到人面前,刚要伸手,却听到马静安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什么。

“张显宗……”

张显宗顿了一下,凑过去揉了揉说梦话的人头发,低头极轻极淡地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这儿呢。”

被抱进客房的马静安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摸摸自己的胸口,心脏的跳动清晰而急促。

好险,差点被心跳暴露。

马静安两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突然舔了舔嘴角,傻乐起来。

马静安今天是来拔牙的。

带着口罩的张显宗给他打了麻药,认认真真地拔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是不是美色当前的原因,马静安的视线放在张显宗的眼睛上,数睫毛,似乎也没有那么疼。

张显宗把他拔下来的牙洗干净装进密封袋里,递给马静安。

“我能用它换个东西吗?”马静安晃了晃手里的牙齿,眼睛亮亮地看着张显宗。

“当然可以。”

“I want you.”

马静安的智齿是一段青春的小麻烦,随着张显宗的一钳子退出了他的生活,最后的作用,就是为他换来一个名为张显宗的牙医男朋友。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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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写出来的,直接动力——我长智齿了。横着长的智齿是一定要拔的,不要等到像小马一样,牙龈肿了再去,虽然拔它确实很疼,差不多要拔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的样子,如果牙医是好看的小哥哥会不会好一点?所以张参谋就在我的私心之下成了牙医,去解决智齿和情感小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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