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靖』千金方『kkw三十五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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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和蔺晨的初见,已经是天子的萧景琰都忍不住叹气,孽缘孽缘。
蔺晨大了萧景琰五岁,第一次见他,还是某次在林府外,萧景琰牵着马站在门外,正等着姗姗来迟的林殊一起游乐。
“都说这金陵城人杰地灵美人儿多,我来了这许久以为不过如此,没想到原来真美人不在市坊,今天才教我看到。”
一道带着笑意的清朗声音从树上传来,萧景琰一抬头,就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一个散着发,白肤淡唇,眼生桃花的男人。
风流俊美,放荡潇洒。
只是这人说的话着实有些气人了,萧景琰自认为好歹是个男人,虽然十五岁的脸确实尚有些稚嫩,但怎么也不至于是个美人?
“你说谁是美人?我是男人!”
白衣服的男人拿着折扇敲自己的手心,边笑边摇头。
“非也,非也,你的夫子没有教过你,美人无关乎性别吗?”
萧景琰噎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从树上跳下来,站到他身边抱起胳膊。
“我叫蔺晨,你呢?”
萧景琰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幅度很小地撇了撇嘴。
还叫别人美人,他不知道自己长的有多好看么?
“萧景琰。”
“萧景琰?”
蔺晨愣了一下,拿目光扫了一遍面前的少年,红服玉带,确是皇子装扮。
“五皇子萧景琰。”
萧景琰看着他,没说话。
蔺晨刚要再开口,就看到了林府大门被开了一条缝。
“这榛子酥给你,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蔺晨弯弯眼睛在他手里放下一包榛子酥,飘然而去,只留下萧景琰一个人茫然地留在原地。
“你在看什么?”
从门里出来的林殊拍了拍萧景琰的肩膀,奇怪地问。
“……没什么。”
萧景琰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榛子酥,捏了一块塞进嘴里。
奇怪的人。
一只鸽子“咕咕”叫着落在窗棂上,对着萧景琰伸了伸系着竹筒的爪子。
萧景琰有些疑惑地取下竹筒,展开里面的纸条。
“展信安,
金陵一别,数年未见,甚是想念,别来无恙否?
闻卿欲争其位,此路险长,稍有懈怠,即万劫加身不可脱也。
如此时,欲卿项上人头者即至,望卿可避。
琅琊阁,蔺晨。”
萧景琰看完了信,几乎不知道是该气该笑,这是来送信,还是来拖延时间?
这人还是这般没个正形,十万火急的事居然还要东拉西扯叙叙旧,把正事儿放在最后。
但是萧景琰还是躲过了。
杀手手段狠辣,毒箭飞蝗一般自四面而来,若不是早有准备,还真是疲于应对险象环生。
杀手被飞流全部斩杀后,飞流抬起头来。
身穿白衣的男人站在屋檐上,弯着双好看的桃花眼,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萧景琰看不到的地方。
萧景琰终于在这场残酷的夺嫡战争中取得了胜利。
他登上皇位。
看着梅长苏与霓凰恩爱有加甜甜蜜蜜,再看看自己空空荡荡的后宫中,只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皇后,心里十分微妙起来。
几天后,琅琊阁来客。
“琅琊阁蔺晨,参见陛下。”
白衣的男人站在案前微微躬身,再抬起头来时,眉眼一片笑意。
另一端跪坐的萧景琰心突然跳乱了一下。
“你果然做到了。”
蔺晨在萧景琰面前从来正经不过三秒,行了礼便放肆地上前来,支着头斜躺在案边。
无论多少次萧景琰都不习惯于蔺晨靠的太近,微微窘迫地偏了偏身子,倒茶。
“还要多谢先生指点。”
“与我这般生分,果然是做了皇帝就不同了么。”
蔺晨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拿起茶杯,啜了一口。
两人从抚仙湖的水聊到琅琊山的雾,从医术茶道聊到经世治国,转眼竟已暮色四合。
“天色已晚,先生……可有去处?”
本来要说的“该回去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可有去处”,萧景琰压下心里那一丝怪异的感觉,直起身子捧了茶水等着蔺晨的回答。
“若是没有,蔺晨能爬一次龙床吗?”
“咳咳,咳咳咳!”
萧景琰差点把茶水从鼻子里呛出来,抬头一脸震惊地看向神色不变完全看不出来话语真假的蔺晨。
“开个玩笑。”
蔺晨眨了眨眼,抬手拿过萧景琰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我去梅府借住,改日再叙。”
萧景琰压下嘴里刚刚下意识的,惊天动地的,“当然可以”。
蔺晨留在了金陵。
挂着个太医的名头却半日也没在太医院里待,整日不是四处游玩便是和萧景琰下棋喝茶,蔺晨的日子过的比在琅琊山还要滋润。
“琅琊山可没有陛下这样的美人儿。”
只是平日里再没大没小放肆浪荡,蔺晨也没再说过那种“上龙床”的话,萧景琰心里被挠得又疼又痒,难受。
萧景琰中暑了。
蔺晨被召至殿内,盘膝坐下来,为萧景琰诊脉。
“皇上只是中暍,并无大碍,照此方子抓药煎服即可。”
蔺晨随意地拱了拱手,转身告辞。
萧景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可念不可说,不可说。
发痧之症易解,然而相思成疾,药石枉然。
他拿起桌子上墨痕初干的纸,突然微微一愣。
使君子,两钱
紫河车,一钱
艾蒿,两钱
一叶萩,三钱
君子好逑。
“呵。”萧景琰的眼睛弯起来,摇了摇头,“这哪里是君子,分明是浪荡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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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赶上了,b站舔了一天凯凯的盛世美颜,差点忘记还有写文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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