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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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瓶』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黑瓶#

黑瞎子与张起灵交好,道上人多半是知道的。

黑瞎子喜欢张起灵,道上人从来都不知道。

黑瞎子喜欢张起灵,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他和张起灵的相识因为太久早已变得斑驳,一时想不起来如何开始,只是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在全心全意地为他跳动。

张起灵的体温偏低,但是黑瞎子知道他血液的滚烫,如同他的人,冷淡的皮肤下炽热的心脏,令他靠近取暖,并为之深深着迷。

他与张起灵的相处若即若离又暧昧不清,唯二知道的花邪两人看着都着急。

他笑吴邪,你同解大当家的这些年,不也没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吴邪一下子消了音。

“去吧,不知道坦白会怎样,但是如果错过,你们都会悔恨一辈子。”

吴邪好像突然开了窍,听说当天晚上在解雨臣家喝的烂醉,豪迈地表了白,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再见到时花儿爷那一脸的春风意晃的人眼都花了。

后来解雨臣与吴邪来找黑瞎子这个无意中做了红娘的人道谢,提到他与张起灵。

“你也说了,虽然不知道坦白会怎么样,但是如果不坦白,一定会悔恨终生,你和哑巴张这些年磨的也够了,为什么不试试?”

吴邪到现在都记得黑瞎子当时说的话。

黑瞎子抽着烟,墨镜下的脸看不清楚表情,只有嘴角落寞地勾着。

“别看哑巴这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心里可通透着呢,你们都看得清的东西,他怎么会不知道。”

“我们都是刀口舔血的人,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过了今天没人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也许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才真的会悔恨终生。”

过了一周,黑瞎子被夹了喇嘛。

他没告诉张起灵,一个人去的,回来的时候是半月后的深夜。

张起灵在半夜时分被惊醒,睁眼就看到黑瞎子满身泥泞与鲜血地跪在他的床边,冲着他笑。

“……?”张起灵用眼神表达了疑惑,黑瞎子没有说话,然后,他直接压了过来。

他吻上了张起灵的嘴唇。

他吻的很用力,几乎像是野兽的撕咬,彼此的牙齿磕碰到有一丝酸涩的疼痛,嘴唇被咬破,淡淡的铁锈味散开。

张起灵瞬间紧绷了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揍过去,最终却还是慢慢放下了手,闭上眼睛任他动作。

他感觉得到黑瞎子极端不稳定的情绪,急切的,悲哀的,不顾一切的,失而复得的,那种感情太过浓烈,他一时竟然空白了脑子。

黑瞎子抱住他,死死地箍在怀里,勒得张起灵骨骼都微微发痛。他在他耳边颤抖着呼吸了很久,才压抑地开口。

“哑巴,跟了我吧。”

张起灵默不作声,黑瞎子也没有放开,半晌,他推开了黑瞎子,沉默地为他包扎伤口。

黑瞎子随他摆弄,瞧着张起灵冷淡的眉眼,突然笑了起来,扯得伤口疼倒抽凉气也不停下,反而笑得愈发大声。

“回来再说。”

陈皮阿四派人来接他,张起灵踏上火车,没有回头。

墓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除了张起灵以外的所有人都折在了墓道里。

他们的情报失误,原以为只是个油而不险的斗,对于陈皮阿四居然请来了哑巴张都嗤之以鼻,没想到墓穴凶险万分,连血尸都见了三只。

张起灵一个人来到棺木前,摘下背上的刀,横过来开棺。

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

张起灵看到了黑瞎子。

那天晚上,鲜血淋漓地出现在他面前的黑瞎子。

那天晚上,带着急切与悲哀地与他疯狂接吻的黑瞎子。

他分心了。

然后有什么,穿透了他的身体。

尖锐的疼痛将他从幻觉中拖拽出来,他挥刀砍去粽子的头颅,拔出它贯穿自己腹腔的手臂。

他拄着刀靠在石壁上。

他捂住伤口,却捂不住流出来的血,血流的很快,带走他的体温,在地上慢慢失去温度,他的眼神慢慢涣散。

张起灵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挡住视线。

他在想黑瞎子。

他在后悔,也在庆幸。

我没有答应你。

但是我愿意。

如此,也算是谈了一场无始无终的恋爱,至少我们,曾经两情相悦。

“……我也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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