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靡它。

该用户很懒,还没有留下什么。

『吉漆』忠诚与爱情[不要在意bug,ooc慎]

#忠诚与爱情##吉漆#

听到前任一度王爵吉尔迦美什突破囚禁重新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制作一枚棋子。稍一分神,手指间的冰碴凝结成一只莲花的模样。

我一挥手棋子化作烟雾了然无痕,走到窗前凝视着永远波澜壮阔的大海。

对于他能够逃出囚禁之地我并不意外,西流尔的死亡,怨灵的全部湮灭,甚至银尘的云决都是我赠予吉尔迦美什的。

吉尔迦美什。

我默念着这个四年来曾千千万万次出现在我梦里的名字,沉入回忆的沼泽。

四年前。

那是我一生最轻松愉悦的一段时光,与吉尔迦美什的相识相知,从针尖相对到惺惺相惜,再到情愫暗生。

吉尔迦美什喜欢在午后的草地上搬一把藤椅,拿一卷羊皮书慢慢地读。他的声音温暖又低沉,无论是通用语还是晦涩的古老语言,从他淡色的唇开合间吐出,轻轻叩打着耳膜。阳光照在他天神般俊美的脸上,落满金色的长发。

我在旁边的藤椅昏昏欲睡,午后的阳光太过和煦,令人愈发懒散,愿长醉不复醒。

在我终于睡去的时候,我感觉到吉尔迦美什的吻,轻轻落在我的眼角。

我一阵恍惚,又从海上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手背,上面有一道清晰的疤痕,一直蜿蜒进衣袖里面。我按了按伤疤,似乎还是有些疼痛。

这道伤是四年前,围杀吉尔迦美什的时候留下的。

宽恕苏醒,肆虐人间,除了西流尔以外,所有王爵全部前往。

而对于吉尔迦美什,这是个有去无回的陷阱。

前一夜我从白银祭司那里领受了围杀一度王爵吉尔迦美什的任务,几乎是瞬间崩溃。

我来到雾隐绿岛,直接闯进了吉尔迦美什的房间。

我的王爵并没有休息,他温和地看着我,脸上一贯的微笑,在我看来充满了悲悯。

“他们想要杀我,漆拉。”他轻描淡写地叙述这个事实,晃动着红酒杯,里面的液体晶莹剔透,像上佳的红宝石。

“他们出动了所有王爵,你……”我喉咙一阵干涩,“我带你逃离亚斯蓝。”

“不用了。”吉尔迦美什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叹口气,“你们对付不了宽恕,如果它不重新沉睡,整个亚斯蓝都会毁于一旦。”

“白银祭司了解我,即使明知道必死,我也一定会去。”吉尔迦美什站起身来,将红酒一饮而尽。

我不由得手脚冰凉,白银祭司的算计让我由衷心寒,而这个必杀之局,我该怎么救我的王爵?

吉尔迦美什走过来抱住我,臂膊一紧,勒得我呼吸有些不畅:“我心里有亚斯兰,也有你。谁都不可能让我离开我所热爱的一切,包括生死。”

我还没来得及为吉尔迦美什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讶,就被他难得的表露心迹震得愣在了当场。

平日里的暧昧情愫被奔涌的情感融化成滚烫的誓言,我生性凉薄,万事不流于心,却也在心底微微叹气,遵循了灵魂本源的悸动。

激荡的血液慢慢平稳时已经临近天明,我侧身对着窗子焦虑地揉着眉心。

“囚禁的地方是,神殒之地。”我注视着起了薄雾的雾隐绿岛,语气里带上几分讥讽,“他们还真看得起你,除了铂伊司,没人逃得走。”

吉尔迦美什从背后轻轻拍我的胳膊,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笃定:“是因为风水禁言录,白银祭司,也是怕死的。”

“所以?”

“漆拉,你愿不愿意陪我,玩场大的?”

我重新把目光投向海面,清晰地感受到整个空间里的黄金魂雾仿佛被什么吸引一般,疯狂地向着一个方向涌去。

我知道它们的终点,是吉尔迦美什。

我常常通过棋子站在神殒之地的门口,看着最深处的吉尔迦美什。

他闭着眼睛,赤着身子被鬼面女之发缚在石壁上,永远天神般美好的脸上,唇角微微上翘,仿佛只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梦。而只有我知道他的状况有多么危险,如果不是我常常来用黄金魂雾温养他的身体,他恐怕永远等不到银尘的到来了。

吉尔迦美什的计划很简单,铂伊司并不是完美容器,冰帝在成长,流落在外的零度王爵到如今也该积累了对白银祭司们足够的怨恨,水源风源如今已经隐隐分出了阵营,这场风暴用不了多久,就会席卷整个奥汀大陆。

而我,作为沉睡在水源心脏的毒蝎,将会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白银祭司沉重一击。

“我只想要结束作为试验品随时会被销毁的宿命,然后继续生活在与世隔绝的雾隐绿岛。”恍惚里我听到那夜吉尔迦美什在我耳边呢喃的梦呓,遥远又清晰,“和你一起,百年百岁。”

我等待着那一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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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漆拉为什么称呼吉尔伽美什为我的王爵,这不是代表他是使徒的bug,意思是他是他心中所认可的,爱慕又尊敬的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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