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真作假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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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专职司机-涛委屈，秦大法医已经聪明到干完了自己的活#
方木去了十分钟还没回来，秦明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来不及多想，他向着厕所的方向跑去，刚一进门就踢到了一个东西。
那是方木的手机，甚至屏幕还是亮的。
秦明心里一紧，赶紧跑出门，然而门外车水马龙，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秦明愣了一下，半晌才握着方木的手机，蹲下去抱住自己的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有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甚至令他无法思考，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五岁的孩子，在雨夜里痛苦而无望地呼喊这已经失去生命的父亲。
然而这次，他失去的是方木。
他强忍着手臂的颤抖，摸出手机打给林涛。
“你们没在外面。”
“第八名死者的尸体被发现了，我们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他带走了方木。”
“什么——？！”
林涛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个八度，一个急刹车，差点把后座的大宝甩到前面。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我马上过去。”
秦明放下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方木的手机翻看着，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五，看起来像是要打给谁，他按下了拨号键，响起来的是自己的手机，除此之外，没有只言片语，看起来像是被打晕后，或者迷晕后直接带走，因此毫无反抗痕迹。
秦明继续翻着手机，点开里面的记事本，他知道方木有把思路记在上面的习惯，说不定会找到一些线索。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而不幸的是，方木写的很潦草，在这个案件的文档下面，只记着一些连不成句子的词语，是方木用梳理思路的时候随手记下的。
凡赛伦，间歇，拼图，完美主义。
林涛的车在他面前打了个漂移，秦明迅速打开车门坐上去。
“那个设计师叫凡赛伦？”
“是的，中意混血儿。你有发现吗，我们已经调查到了他所有房产的位置，但是……”
“来不及了。”
秦明打断了他的话，闭上眼睛撑住额头，脑子里飞快的过滤着这个案件的每一个细节，将它们排列组合。
“给我一份地图。”
林涛从抽屉里找了一本本市地图递给秦明，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吓了一跳，他的状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狂暴，平日里的秦明就好像一座冰冷的大理石雕像，很难在他脸上看到大的情绪波动，更遑论现在这样的目眦欲裂。
秦明圈出了发现尸体的地方用线连接，最后圈出一个点。
“去这里。”
那个点是所有弃尸点连线所成圆的圆心，而且，恰好是凡赛伦在市中心的公寓。
“你怎么知道是这儿？”
“凡赛伦是个完美主义者，他的行为看似无迹可寻，其实大多数都有着他自己的犯罪美学，那就是他的强迫症在作怪。”
“但是有的时候他的犯罪现场有时却并不完美，方木的猜测，是他有着间歇性的精神类疾病。”
“他一开始杀人的目的是有原因的，但是后来，他变得为了杀人而杀人，他计算了他犯罪的每一步，每一处细节都被仔细处理过，这么多年以来，你见过犯人缝合尸体的伤口缝得比法医还要好的吗。”
“他对待尸体的情感，几乎称得上虔诚，满心都是爱意就像是……母亲对待孩子。”
“再多一双眼睛，就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人了。”
“他在做一个拼图，他几乎……成功了。”
林涛和大宝齐刷刷地打了个哆嗦，凡赛伦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变态，然而用平板的声调说着这些话的秦明，更是诡异莫名。
“但是他会功亏一篑的。”
秦明低下头闭上眼睛，声音几不可闻。
林涛一踩油门飞快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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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算我的，其实看剧的时候我就想说了，龙番真应该给秦公主发双份工资，毕竟他一个人干着法医和侦查的活，还能顺便兼任一个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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